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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求情信的人對得起受害者家屬嗎?如果事件放在三流大學,這些求情的人是否又會寫求情信呢?這些寫求情信有没有考慮到聯名信會公開?在信息發達的社會這是被記録下來,聯名者是不是明白成年人應為自身言論負上責任,而不應行事如同兒戲。
雖然一無所知會更為幸福,但我想我一定不會對此滿足。即使在充滿了空虛的夜晚,想好好活在自己選擇的時代中,僅此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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