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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引用的论据偏了,但是。。。
就自己而言,面对危机,首先想到的是小家和自保,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才可能是反抗。“忍耐”二字,差不多已经深埋骨髓了。民族的血性不是没有,而是在利益得失的前提之下,显得并不那么重要。就好比那些非共的有识之士,抗得过抗战,却抗不过反右,更抗不过文革。那当初的牺牲于己而言,有什么价值?如果英勇牺牲的人都未必能有好的结果,信仰就变得非常脆弱。那么谁都不可信,除了自己,这叫什么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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